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歌谷

10个月之前 5 [ 散文 ]

事隔十四年,辗转反侧之际又回到最初的起点。世事的磨练,少了一份稚气,多了一份成熟,缺了些许快乐,增了一些忧郁。八年前与八年后的我已是截然不同,向心灵慰问,究竟自己回来是为了什么?仅仅是回来看看吗?不,当然不是,因为我还未读懂她。

——题记&殇殒

努力奋斗了这么多年,就是为了证明自己不输给任何人,对于争强好胜的我来说,赢,才是唯一的归宿。我,有城府,具备野心与私欲,坚信别人怎么对你,你也要永远以一倍的力去还给他们。别人对你好,你要对他的好比他对你的好还要好上一倍,反之别人对你坏,你也要再让他痛苦一倍。

虽然有时我也觉得自己很坏,但是并没有一个人天生就是恶魔,他总是有苦衷的。坏人的内心总是孤寂的。至少我现在还不会去害人,最多是给他们一个教训罢了。

言归正传,总而言之我不是一个好人,但也并不是一个坏人。

到了宜兴老家第一件事便是和刘姐去“歌谷”。

来到歌谷我不禁眼前一亮,这还是曾今的荒山吗?放眼望去那是大片大片的?,从草之间开着许多星点般的野花,一群群白色的蝴蝶扇动着翅膀翩然起舞。不过幸好那片湖还在,阳光下泛着一闪一闪的亮光。

踏在青翠的草地上,不禁有着些许失落之感。刘姐在一旁兴奋地叫着:“殇殒,眼光不赖,能选上这般仙境。”刘姐的话自然有些夸张,但我想她的心里或许不知道歌谷的原来的样子吧,现在的歌谷固然很美,可为什么我的心里依旧一片荒凉,冥冥之中似乎少了些什么。

事隔八年之久,当时美丽的疯女人虽只有三十来岁左右,但人生毕竟是由一次次意外所组成的,谁会知道女人在这八年之内会发生什么呢?其中我最不愿意听到的就是关于女人逝去的消息,哪怕她变得更疯更傻。

在乡下呆了一天,刘姐便吵着要回家,其原因是乡下蚊子太多,睡着不舒服。我自然是无所谓,不过没见到那女人还是有些失望的。可我并不是一个轻易放弃的人。也就是当天下午我知道了女人还健在的消息,于是便以各种理由留下,为的只是再听一次她的歌声。

像小时候一样,在歌谷的那块大石头上躺下,静静的望着天,等待着女人的气息。

我可能真的是幸运的,因为,我听到了!亦如同八年前的脚步声,还是那样的轻盈,空气里若有若无的果香刺激着我的每一个细胞。不知道那儿来的勇气,我猛地从石头后站了起来,转身望去,那是何等的一张惊世骇俗的脸啊:皮肤通透如白玉,眉眼盈盈,嫣红的嘴唇仿佛在滴着水……

看到我女人也不是很惊讶,只是微微一笑,眼神里透着淡淡的忧伤。那一身白色的碎花旗袍,衬着女人的韵色,给人一种超脱世俗之感。脑海中八年前的身影与今天的一幕所重叠,是因为激动吗?一滴眼泪无声地顺着脸庞儿流了下来。

女人轻声地问道:“想听我唱歌吗?”没等我回答自己便先唱了起来。那声音似深谷里的山泉,每一个音调都是那么超凡脱俗,似乎远离了红尘之外,算得上是天籁,但我总人认为这是比天籁还美的音,是无法用文字形容的。

宁静!深渊!一曲终了,女人的背影对着我,面朝夕阳说:“该回去了,还是和八年前一样,希望你明白!”

没说什么,只是含泪离开。懂女人的意思,对于我那不堪回首的过去只属于从前。八年了,终于明白女人的心,然而又看清了自己,谎言的世界还可以活多久,是值得庆幸还是悲哀呢?

——后记

不要去揣测,只要我明白就好。十四年的青春,八年的煎熬,换来今天真实的殇殒。原本以为自己一直是深不可测的,是最特别的一颗星,然而我好像错了,到今天才发现自己蠢的可以,把自作多情当成一种美,认为自己完美,其实根本是…无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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