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忌问孙子曰:“吾卒不禁,为之奈何?”
孙子曰:“明将之问也。此者人之所过而不急也。此之所以疾志也”
田忌曰:“可得闻乎?”
曰:“可。用此者,所以应猝窘处隘塞死地之中也。是吾所以取庞而擒太子申也。”
田忌曰:“善。事已往而形不见。”
孙子曰:“蒺[jí]藜[lí]者,所以当沟池也。车者,所以当垒也。者,所以当堞[dié]也。发者,所以当埤[pì]堄[nì]也。长兵次之,所以救其隋也。次之者,所以为长兵也。短兵次之者,所以难其归而徼[jiǎo]其衰也。弩次之者,所以当投机也。中央无人,故盈之以卒已定,乃具其法。制曰:以弩次蒺藜,然后以其法射之。垒上弩戟分。法曰:见使来言而动去守五里置候,令相见也。高则方之,下则圆之。夜则举鼓,昼则举旗。”